“捐钱捐到手抽筋,还说自己不图名?这人怕不是脑子进水。”
先别急着骂,等我把账本翻开,你就知道段永平这算盘打得有多精。
11月11号,别人剁手抢手机,他甩手给北师大塞了2.2亿。收据刚签完,口袋都没捂热,他又把1万股茅台股票扔给江西水利电力大学。这两笔加起来,光这两周就3.7亿。网友酸成柠檬:这钱要是给我,够躺平十辈子。
可往前翻,2006年他给浙大4000万美金,那时候汇率还没破7,合人民币3亿多。十八年过去,他往教育口砸了快20亿,平均一年一个亿,比很多高校一年预算都肥。
有人算了笔账:段永平现在手里最值钱的资产是苹果和茅台股票,按他雪球上晒过的持仓估算,总市值大概几百亿。20亿捐款相当于他身家的个位数百分比,听着不多,但别忘了,他从步步高淡出后就没再掏公司一分钱,全是个人投资赚来的真金白银。这就很吓人——别的富豪捐的是公司账上的钱,他掏的是自己兜里的肉。
更离谱的是,他把慈善做成了流水线。一个项目从立项到打款,最快两周搞定。团队里蹲着前投行财务、前麦肯锡咨询、前公益基金会秘书长,光尽调报告就五十页起步。外人以为他撒钱撒得爽,其实每笔捐款都有KPI:北师大这笔钱,要求五年内培养一千名乡村教师,少一个都得写检讨。
他自己也承认:做慈善比做企业累多了。企业有销售额、利润、股价当成绩单,慈善投进去十年都未必冒泡。他不怕慢,怕的是钱打了水漂。于是他把巴菲特午餐那62万美金学到的精髓全用上了——只投长期能滚雪球的领域。教育就是这口最慢的锅,炖二十年才能闻到香。
有人问他为啥死磕教育,他甩出一句:我妈就是北师大毕业的。1951年考进历史系,毕业后蹲函授师范学院当老师,一辈子没离开过讲台。老太太去世前还在念叨,要是能多帮几个穷孩子上大学就好了。段永平听完转头就给北师大打了第一笔款,名字都叫“永平自立贷学金”,听着像贷款,其实是助学金,学生毕业五年后有钱再还,没钱拉倒。结果七成学生真还了,还完又捐,雪球滚成大雪崩。
当然也不是没人黑他。最狠的质疑是:你捐这么多,是不是为了避税?他直接在雪球回怼:老子住加州,美国遗产税50%,中国高校捐款抵税额度低得可怜,真要避税,我直接把钱转去开曼不香?怼完还补一刀:真小人眼里全小人。
更扎心的是,他捐完钱从不剪彩。浙大搞了栋“段永平楼”,请他题字,他死活不肯,最后只在奠基仪式上露了五分钟,讲完话就溜。北师大这次更绝,签约仪式选在普通会议室,背景板都没有,摄影师还是基金会实习生。网友吐槽:这排面还不如村口剪彩礼。
可数据不会撒谎。浙大那笔4000万美金,十年里撬动了地方政府配套资金20亿,建了亚洲最大的海洋学院实验基地,现在每年培养五百多名硕士,毕业起薪三万起。段永平看了眼报表,只说了一句:这比vivo卖手机有意思多了。
他最怕别人把他当圣人。雪球上有人捧他是“中国首善”,他秒回:别闹,我就是个退休老头。然后顺手晒了张持仓图:苹果跌了2%,今天亏了两架波音747。网友笑疯:原来大佬也怕绿。
其实最让他上头的,是看到受助学生给他写信。有个云南山区的小姑娘,靠永平贷学金读完北师大,毕业后回乡当了语文老师,教的第一届学生里出了个省状元。信里夹了张照片,小姑娘站在破教室前傻笑,背后是歪歪扭扭的粉笔字:段叔叔,谢谢你。他看完把信塞进钱包,走哪带到哪,连巴菲特午餐都没舍得掏出来显摆。
现在他每年固定刷两次存在感:一次是浙大毕业典礼,一次是北师大新生开学典礼。别的嘉宾讲情怀,他讲股票:同学们,买苹果别追高。学生笑疯,校领导黑脸,他摊手:我讲真话也有错?
有人统计过,他所有捐款里,高校占八成,剩下两成分给了灾区和新农村。汶川地震那年,他直接给绵阳教育局打了两千万,备注:别买帐篷,全拿去修学校。后来绵阳中学新教学楼抗震九级,成了当地网红打卡点。
最魔性的是,他的慈善模式被抄疯了。拼多多黄峥、快手宿华、字节张一鸣,全跑去找他的家族办公室取经,回来就学着设独立基金、请专业团队、做十年规划。网友调侃:段永平活生生把中国慈善卷成了风投圈。
他自己倒挺淡定。去年在雪球直播,有人问他死前打算捐多少,他边啃苹果边说:捐到银行卡只剩零头吧。网友追问零头是多少,他咧嘴一笑:够我买杯星巴克就行。
现在他最怕两件事:一是别人学他捐钱却不管效果,二是自己活太久钱花不完。他说得狠:万一我活到一百岁,钱没捐完,那得多丢人。
写到这里,突然想到个问题:要是你突然中了一个亿,会学他砸教育,还是先买十套房收租?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