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有没有发现,生活里的很多事其实都像那句老话——不是“非黑即白”,而是“黑白灰”混着才最真。就像回头看曾希圣这桩安徽“抢人”故事,表面上风光无限、一拍桌子就以为是大佬掌控一切,可真捅下去,难点啊,在哪儿呢?在于你敢不敢做个好人,而不是当个“好领导”。
1960年,曾希圣让李炳淑回安徽,这事闹到毛主席面前,老毛说了一句——“你叫我做人难喽”。这话也太有画面感了。有多少人吧,干了领导,指望上面拍板,下属全听;可到了真正棘手的时候,最头疼的还不是下属“甩锅”,而是想两全其美,最后谁都得罪。
这起事件,其实乍一看就是地方一把手和中央的“拉扯”。李炳淑当时在安徽演戏,是地道的黄梅戏“当家花旦”。演艺圈的人才,就跟今天的程序员似的,哪里待遇好、发展空间大,哪里就成了“热土”。可问题是,那会儿还没有“全国流动人才服务中心”,更别提职业自由。曾希圣是安徽刚上任的大员,想把自己的省份弄出点“花活”,就眼巴巴盯着这根救命稻草。可人家领导干部说话,往往是“你听我的”,理由也是堂堂正正——“为了大局”。
这事一开始是曾希圣“抢”,搞得上海、安徽两地关系紧张。说好听点叫“珍视文艺人才”,说直白点,其实就是打“资源战”,人和地盘一到关键点就开始拉锯战。中央一看这架势也犯难,按理人才自由流动,但搁当时那气候,文艺骨干就跟兵员调动一样紧张,得抓紧手里呀。毛主席这句“做人难”,不是抱怨,也是自嘲。咱们普通人觉得“高处不胜寒”是老掉牙的话,轮到领导碰上真正的矛盾,大概率比我们处理邻居借锅还麻烦。要不说凡事看热闹容易,做决定难。
我倒觉得,有些时候,问题的精髓压根不在“抢人”本身。问一句:地方该不该对人才“死扣不放”?中央一拍板是不是就代表绝对的正确?想想今天的各路“抢人大战”,什么落户奖励、安家补贴,简直一副“有才你就来,没才你也别走”的架势。读到曾希圣时的套路,再比照现在,简直一模一样。人才资源分配,变成了各省拼命争的核心,放到文艺圈、科技圈,甚至企业里,都是“人比宝贝贵”。不过咱们得承认,无论哪个年代,只要手里有点权利,面对人才去留都觉得自己是股神——手里股票涨得飞快,还偏要抓紧不肯放。
再来设想一种可能,要不是毛主席最后敲了锤——“你叫我做人难喽”,你觉得曾希圣会不会放人?在那样的体制环境下,不放,并非只是想出成绩当官,而是“你有你的道理,我有我的难处”。地方没了骨干,发展也砸锅,每个“抢人”背后都有绩效考核的压力。但站在李炳淑角度,家国道义归家国道义,个人意愿偏成了最小的筹码。这,是不是也提醒我们,每一次“人才争夺”,背后可能都少了点对个人的尊重?
有意思的是,这桩事最终虽说有结论,但每个人都觉得“亏”——中央各打五十大板,曾希圣当了大恶人,李炳淑有了自由但未必舒服,毛主席成了“为难的老好人”。这结局啊,有种说不清的遗憾。有人说,好的官员就要“敢抓敢管”,可也许更重要的是敢松手,会退让。强势很容易,真正棘手的是权力怎么用到让大家都能喘口气。就像有些“家长”,事事都操心,孩子反倒没喘息机会。
你看,曾希圣一生,技术、破译、治理、强人作风,看上去是全能型选手,办事爽快,敢拍板,这些优点都没错。但啥事一用力过猛,反而容易走极端——科技、人才、文艺、农业,样样抢,结果却未必可持续。放在今天,有些体制内的规则逐渐柔性化,如果再有人来照搬曾希圣那一套硬抢硬管,你会觉得踏实,还是有点别扭?咱们总不能总靠“最后领导一句话拍板”,总得有一套“合理让渡”的机制,才能水到渠成。
当然啦,这里不是说曾希圣做得不对。否则,黄梅戏、商品粮、破译密码,这些“安徽名片”哪来的?但如果说他的“抢”和“斗”全都能复制,恐怕也未必现实。毕竟历史有自己的气质,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棋局。有时候,“强势”能成事,有时候“不过度”才算赢。
所以,再回头琢磨我开头那个问题——好领导到底难在哪?其实是难在什么时候该“硬”,什么时候该“让”。你抢得了人,未必能抢来心;你拍得成板,未必敲准音。谁都想做“好人”,可在曾希圣和毛主席当年那些大事儿面前,所谓的“做人难”,大概就是如何平衡公与私、局部和全局、制度和个体——这些事,哪能一句话说清?
想想,轮到你遇上“放人还是留人”的难选择,能不能学会比上级还难得的那种柔软——这才是真正的“高手”吧?说到底,历史没给答案,轮到我们的时候,又能不能给自己一个不难受的答案?
本文以推动社会文明进步为目标,如涉及权益问题,请提供相关证明,我们将依法调整或删除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