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声明】本故事根据真实经历改编创作，涉及人物、公司名称均为化名，部分情节有艺术加工。文中观点仅代表当事人立场，不构成任何职业建议。职场薪资谈判需结合实际情况理性判断，切勿盲目冲动。本文仅供娱乐阅读，如有雷同纯属巧合。
"年薪80万，股权分红，陈总考虑一下？"
猎头的电话让我攥紧了手机。
连续三年，我给公司创收超过6000万，自己年薪却只有21万。
对手公司开出的条件，是现在的四倍。
正犹豫时，王总突然推开我办公室的门。
他脸色铁青，声音发颤："小陈，我们谈谈。" 三年来，他从未这样慌张过。
而我，还没决定好要不要走。
01
我叫陈明，今年32岁，是盛华科技公司的销售总监。
准确地说，是唯一的销售总监。
整个销售部门就我一个人，从客户开发到合同签订，从售后服务到账款回收，全是我一手操办。三年前，我从一家小公司跳槽到盛华时，这里还只是一家濒临倒闭的小企业，账上资金不到50万，员工走了一大半。
王建国，也就是王总，当时拉着我的手说："小陈，公司现在困难，工资我暂时只能给你开8000，但我保证，只要公司活下来，绝对不会亏待你。"
我信了。
那时候我刚结婚，老婆怀孕三个月，急需一份稳定的工作。8000块虽然不多，但王总承诺的提成比例很诱人——销售额的2%。
我咬牙接了这个烂摊子。
第一个月，我拿着公司仅有的几份产品资料，跑遍了整个城市的工业园区。
每天早上七点出门，晚上十点回家，鞋底磨穿了两双，嘴皮子都说干了。
"陈先生，我们暂时不需要。"
"你们公司？没听说过啊。"
"等有需要了再联系你吧。"
拒绝的话听了上百遍，但我没有放弃。我知道，这是我翻身的唯一机会。
转机出现在第二个月。
我在一个行业交流会上认识了一位老工程师，闲聊时得知他们公司正在寻找性价比高的自动化设备供应商。我立刻意识到，这是个机会。
"李工，我们公司的产品虽然不出名，但质量绝对过硬，价格比市面上便宜30%。"
李工看了看我递过去的资料，摇摇头："小陈，不是我不信你，实在是你们公司太小了，我们这种项目动辄几百万，万一出问题怎么办？"
"那您给我一次试用的机会。"我几乎是恳求道，"先给我们一个小项目试试，如果不满意，我们免费服务，绝不收一分钱。"
李工犹豫了很久，最终还是松口了："行，那就先试试50万的项目。"
那个项目，我几乎是24小时跟进。
从设备安装到调试，从技术培训到售后服务，每个环节我都亲自把关。有一次设备出了点小故障，凌晨三点接到电话，我二话不说开车赶到现场，一直忙到天亮才解决问题。
李工被我的态度打动了。
"小陈，你这服务我服了。"他拍着我的肩膀说，"下个月我们有个200万的项目，就交给你们了。"
就这样，第三个月我签下了公司成立以来最大的一笔订单——280万。
王总在办公室里激动得跳了起来："小陈！好样的！这个月奖金我给你翻倍！"
那个月，我拿到了1万2的工资，外加5万多的提成。
老婆看着银行卡余额，眼眶都红了："老公，你真厉害。"
我抱着她，心里暗暗发誓：这只是开始。
第一年，我给公司创收2100万，自己拿到手的工资加提成，一共18万。
扣掉五险一金，实际到手15万多。
平均下来，每个月1万2左右。
我没抱怨，因为王总说过："公司现在还在发展阶段，等规模大了，待遇自然会上去。"
而且那一年，公司确实有了起色。从濒临倒闭到年营收突破2000万，我功不可没。年底开会时，王总当着所有员工的面表扬我："陈明是公司的功臣，没有他就没有公司的今天！"
掌声雷动。
我站在台上，心里充满了成就感。
但我没想到，这样的日子会持续三年。
而这三年里，我的工资只涨了3000块。
02
第二年，我更拼了。
凭着第一年积累的客户资源和口碑，订单开始源源不断地涌入。我把销售模式优化了一遍，建立了完善的客户档案系统，还开发了几个大客户的长期合作关系。
"陈总，这次的订单我们还是找你。"
"陈总，能不能给我们也介绍一下你们的新产品？"
不知不觉间，客户们开始叫我"陈总"了。
那一年春天，我接到了一个千载难逢的大项目。
华东地区最大的制造企业——天宇集团，要进行全厂自动化改造，预算高达3000万。这个项目如果拿下来，足够公司吃三年。
我花了整整两个月时间准备方案。
从技术参数到价格体系，从施工周期到售后保障，每一个细节我都反复推敲。为了了解天宇集团的真实需求，我甚至找关系进了他们的生产车间实地考察。
"陈经理，您这方案做得真细致。"天宇集团的采购总监看完我的标书，露出了赞许的笑容。
但他话锋一转："不过，你们公司的资质还是差了点。这么大的项目，我们得慎重。"
我知道，这是最关键的时刻。
"张总，我理解您的顾虑。"我从包里掏出一份文件，"这是我们过去一年完成的所有项目清单，还有客户的评价反馈。您可以随便挑几家去核实。"
张总接过文件，仔细翻看起来。
办公室里安静得能听见挂钟的滴答声。
我的手心全是汗。
"行。"张总合上文件，伸出了手，"陈经理，这个项目就交给你了。但我丑话说在前头，如果出了问题，违约金可是600万。"
"您放心，绝对不会出问题。"
我握着他的手，感觉自己握住了整个世界。
那个项目，我整整跟了半年。
从合同签订到设备安装，从系统调试到人员培训，我几乎住在了天宇集团的厂区里。有段时间连续一个月没回家，老婆打电话来哭着说："孩子都不认识你了。"
"再等等，等这个项目完了我就陪你们。"我满怀愧疚地说。
但我知道，我不能停。
这个项目对公司太重要了，也对我自己太重要了。
项目顺利完成的那天，张总请我吃饭。
"陈经理，这次合作很愉快。"他举起酒杯，"说实话，一开始我还有点担心，但你的专业和敬业打消了我所有的疑虑。"
"张总，这是我应该做的。"
"对了，"张总突然压低声音，"我们集团明年还有几个项目要启动，大概也是这个规模。不过……"
他欲言又止。
"不过什么？"我心头一紧。
"不过我听说，你们王总对你……"张总摇摇头，"算了，不该我说的。"
那天晚上回到公司，我看到王总办公室的灯还亮着。
我敲门进去："王总，天宇项目的尾款到账了，3200万。"
王总抬起头，脸上挂着笑容："好好好！小陈，这次你又立大功了！"
"王总，"我犹豫了一下，"关于薪资的事……"
王总的笑容僵了僵："怎么，嫌工资低了？"
"不是嫌，"我斟酌着措辞，"只是我觉得，以公司现在的规模和我的业绩，是不是可以考虑调整一下？"
"小陈啊，"王总站起来，走到窗边，"公司这两年虽然业绩不错，但投入也大。新厂房、新设备、研发团队，哪样不要钱？现在公司账上看着有钱，其实都是周转资金，动不得。"
"可是……"
"这样吧，"王总转过身，"年底我给你涨3000，再给你配辆车，怎么样？"
涨3000。
我算了算，一年也就21万，比第一年只多了3万块。
而这一年，我给公司创收了2400万。
"行。"我点点头，"那就谢谢王总了。"
走出办公室，我的心里说不出的憋屈。
但我安慰自己：再等等，公司发展好了，自然不会亏待我。
第三年，也就是今年，业绩更上一层楼。
凭着天宇集团项目的成功案例，越来越多的大客户找上门来。我几乎不需要主动开发客户了，每天都有人打电话咨询合作。
"陈总，听说天宇集团的项目是你做的？"
"陈总，我们想跟你们谈个合作。"
"陈总，有空吃个饭？"
到了8月份，我清点了一下今年的业绩——2300万，而且还有两个月。按照这个势头，今年破2500万没问题。
三年累计，我给公司创收超过6000万。
公司从当初濒临倒闭的小作坊，变成了行业里小有名气的企业。员工从不到十人，扩张到了五十多人。新厂房占地三千平，设备都是最先进的。
而我的年薪，从18万涨到了21万。
平均每个月到手1万7。
03
那天下午，我正在办公室整理客户资料，手机突然响了。
陌生号码。
"您好，请问是陈明陈总吗？"
"我是，您哪位？"
"陈总您好，我是德信猎头的Lisa。有个机会想跟您聊聊，不知道您方不方便？"
猎头？
我愣了一下。
这些年虽然偶尔也有猎头联系我，但我从没认真考虑过跳槽。一来是觉得公司还有发展空间，二来也是念着王总当初的知遇之恩。
"什么机会？"我问。
"是这样的，"Lisa的声音很专业，"我们有个客户正在寻找销售总监，看到了您的简历，对您很感兴趣。这是一家行业内的知名企业，规模比较大，待遇也很有竞争力。不知道您有没有兴趣了解一下？"
"哪家公司？"
"天盛集团。"
我倒吸了一口凉气。
天盛集团，业内的龙头企业，年营收超过20亿，是我们公司的一百倍。更重要的是，天盛集团是我们最大的竞争对手，这几年一直想在华东市场扩张，但被我们抢了不少客户。
"陈总，"Lisa继续说，"天盛的张总对您非常欣赏，特别是您做的天宇项目。他说如果您愿意加入天盛，可以给您很好的条件。"
"什么条件？"我下意识地问。
"年薪60万起，外加项目提成和股权激励。如果业绩好，年收入破百万不是问题。"
60万。
我脑子里嗡的一声。
这是我现在年薪的将近三倍。
"陈总，您考虑一下。"Lisa说，"不着急回复，我们可以先见个面详细聊聊。"
挂了电话，我在办公室里坐了很久。
说不心动是假的。
60万年薪，这是我做梦都不敢想的数字。
但转念一想，又觉得不妥。我在盛华三年，虽然工资不高，但王总对我确实不错。而且跳槽到竞争对手那里，传出去名声也不好听。
"算了，不见了。"我对自己说。
但那天晚上，我失眠了。
躺在床上，我翻来覆去地想：我这三年到底值多少钱？
6000多万的业绩，21万的年薪。
平均下来，我创造一万块的业绩，只拿35块钱。
这合理吗？
"老公，你怎么了？"老婆察觉到我的异常。
"没事，想点工作上的事。"
"是不是又有项目？"老婆叹了口气，"你都三十二了，也该考虑考虑家里了。孩子上幼儿园要钱，你爸妈身体不好要钱，咱们这点工资，真的不够花。"
我沉默了。
老婆说的对。
这三年，我把所有精力都投入到工作中，但家里的经济状况并没有明显改善。每个月房贷5000，车贷3000，孩子幼儿园2000，再加上日常开销和老人的医药费，基本月光。
我们连想换套大点的房子都不敢想。
"再坚持坚持。"我说，"公司现在发展得不错，应该快了。"
"你都说了三年了。"老婆的声音有些哽咽。
那一夜，我彻底睡不着了。
接下来的几天，我陷入了极度的纠结中。
一方面，天盛的offer确实诱人，这是改变生活的机会。另一方面，我又觉得这样离开对不起王总，毕竟当初是他给了我机会。
就在我犹豫不决时，一件事彻底让我下定了决心。
那天中午，公司组织聚餐，庆祝这个月业绩突破2300万。
酒过三巡，王总开始敬酒。
"来来来，这杯我敬小陈！"王总举起酒杯，"公司能有今天，小陈功不可没！"
大家纷纷鼓掌。
我站起来，跟王总碰杯。
"王总，这都是我应该做的。"
"小陈啊，"王总搂着我的肩膀，声音有些大，"跟着我干，不会亏待你的！明年我准备再开个分公司，到时候让你去当总经理！"
总经理？
我心头一动："真的？"
"那还有假？"王总拍着胸脯，"不过丑话说在前头啊，分公司刚起步，工资肯定没现在高，你得做好心理准备。"
我愣住了。
04
工资没现在高？
现在都只有1万7，还能更低？
"王总，那……股份呢？"我试探着问。
"股份？"王总笑了，"这个以后再说吧，现在公司还在扩张期，暂时不考虑股权激励。"
那一刻，我彻底死心了。
画饼，永远是画饼。
第二天上午，我拨通了Lisa的电话。
"Lisa，能约个时间见面吗？"
"当然可以！"Lisa兴奋地说，"明天下午三点，静安咖啡厅，怎么样？"
"好。"
挂了电话，我长长地舒了一口气。
做出这个决定后，我反而轻松了。
见面那天，Lisa带来了天盛集团的人力资源总监。
"陈总，久仰大名。"HR主动伸手，"我叫王峰，天盛集团的HR总监。张总对您非常欣赏，特意让我来跟您详细谈谈。"
我们坐下后，王峰拿出了一份详细的聘用方案。
"陈总，这是我们为您准备的初步方案。"
我接过文件，一行一行地看。
基本年薪：60万。
项目提成：销售额的1.5%。
股权激励：三年后可行权，价值约200万。
年终奖：根据业绩，最高可达年薪的50%。
还有各种福利：五险一金顶格交，补充医疗保险，每年体检，节日福利……
我看着这些数字，手都在微微发抖。
"陈总，您的能力我们都很清楚。"王峰说，"在盛华三年，您一个人撑起了整个销售部门，业绩连年翻番。这样的人才，应该有更大的舞台。"
"天盛的平台确实更大。"Lisa补充道，"目前公司在全国有12个分公司，客户资源非常丰富。如果陈总加入，会负责整个华东区的销售工作，手下有20多人的团队。"
20多人的团队。
我想起自己在盛华，永远是光杆司令一个。
"陈总，我知道您可能有顾虑。"王峰看出了我的犹豫，"但我想说，职场就是这样，人往高处走是正常的。您为盛华付出了三年，做出了巨大贡献，但如果公司不能给您相应的回报，那跳槽也无可厚非。"
他的话说到了我心里。
是啊，我凭什么要一直委屈自己？
就在这时，咖啡厅的门被推开了。
一个五十多岁的中年男人走了进来，头发花白，但精神矍铄。
王峰立刻站起来："张总！"
我也跟着站起来。
这就是天盛集团的CEO，张建华。
"陈明，久仰大名。"张总和我握手，"天宇项目做得很漂亮，我听说过。"
"张总过奖了。"
"不是过奖，"张总在我们对面坐下，"我调查过你的背景，三年时间一个人做出这样的业绩，不简单。说实话，盛华能活到今天，全靠你一个人。"
我没说话，但心里认同这个评价。
"陈明，我也不跟你绕弯子。"张总开门见山，"天盛想在华东市场发力，需要一个熟悉本地情况又有能力的人。你是最合适的人选。"
"张总，条件王总监都跟我说了。"
"王峰说的那是基础条件。"张总笑了笑，"我还有个额外的提议想跟你谈。"
"什么提议？"
"如果你能带走天宇集团这个客户，"张总顿了顿，看着我的眼睛，"我把年薪提到80万，股权翻倍，外加华东区副总裁的职位。"
80万！
还有副总裁！
我的心跳开始加速。
"张总，天宇是我一手做下来的客户，关系确实不错。"我说，"但我不能保证他们一定会跟着我走。"
"我明白，所以这不是硬性要求。"张总说，"尽力就好。如果能成，这些条件都可以写进合同。如果不能成，基础60万也是你的。"
我沉思片刻，点了点头："我试试。"
"好！"张总站起来，再次跟我握手，"那就这么定了。王峰会跟你对接后续事宜，正式合同这两天就会寄到你手上。"
走出咖啡厅，阳光刺眼。
05
我站在路边，看着来来往往的车流，突然有种说不出的茫然。
三年了，我终于要离开盛华了。
但事情并没有我想象的那么顺利。
几天后的一个下午，我正在办公室里整理东西，准备辞职的资料。
突然，小刘推门进来，脸色有些慌张。
"陈经理，不好了。"
"怎么了？"
"有人跟王总告密，说你要跳槽。"
我心里咯噔一下："谁说的？"
"不知道，但王总现在正在办公室发火，已经摔了两个杯子了。"
完了。
我还没正式提辞职，消息就泄露了。
就在这时，办公室的门被猛地推开。
王总站在门口，脸色铁青。
"陈明，你给我过来。"
他的声音冷得像冰。
我跟着他走进办公室，他"砰"的一声关上了门。
"说，什么时候的事？"王总背对着我，声音压得很低。
"王总，我……"
"别解释！"王总猛地转过身，"我问你，天盛给你开了多少？"
我沉默了。
"说！"王总一拍桌子。
"60万起。"我轻声说。
王总愣了一下，然后苦笑起来。
"60万起……"他重复着这三个字，"还有更高的条件？"
我没有回答。
"三年6000万的业绩……"王总的声音变得低沉，"我就值这个价吗？"
"王总，不是这个意思……"
"够了。"王总摆摆手，跌坐在椅子上，"小陈，我待你不薄吧？"
"王总对我确实很好。"我说。
"那你为什么还要走？"
"因为……"我深吸一口气，"因为我也要生活。王总，这三年我给公司创收6000多万，但我的年薪只有21万。我不是贪心，我只是觉得，我的付出应该有相应的回报。"
办公室里安静得可怕。
王总看着我，眼神复杂。
良久，他缓缓开口。
"你想要什么条件？"他的声音有些嘶哑，"说出来，咱们可以谈。"
我张了张嘴，正要回答。
就在这时，门外传来了敲门声。
"进来。"王总不耐烦地说。
小刘探进头来："王总，陈经理，有陈经理的快递。"
王总看着小刘手里的快递袋，眼神一凝。
"放下，你出去。"他的声音很冷。
小刘把快递袋放在桌上，退了出去。
办公室里又只剩下我和王总两个人。
王总盯着那个快递袋，突然开口：
"小陈，我知道60万对你很有吸引力。"他深吸一口气，"但你别忘了，是谁给了你机会，是谁在公司最困难的时候信任你。"
"王总……"
"你听我说完。"王总打断我，站起来走到我面前，"40万年薪，外加年终奖，按业绩最高能拿50%。再给你5%的干股，三年后可以分红。你看怎么样？"
40万。
还有干股。
这是王总第一次提股权的事。
我盯着他，没有立刻回答。
王总也盯着我，眼神里带着恳求和焦虑。
我伸手拿起桌上的快递袋。
"王总，我能先看看这个吗？"
王总的脸色变了变，最终点了点头。
我撕开封口，从里面抽出一份精美的文件夹。
封面上印着天盛集团的logo，烫金的大字写着：聘用合同。
我翻开第一页。
标准的聘用合同格式，甲方天盛集团，乙方陈明。
我继续往下翻。
当我看到第二页的薪资条款时，整个人愣住了。
那不是60万。
也不是80万。
王总探头想看，我本能地把文件扣在桌上。
他的脸色瞬间煞白，声音都变了调："小陈，他们到底给你开了多少？"
我没说话，慢慢翻到了合同的最后一页。
那上面，除了薪资条款，还有一行用红色字体特别标注的内容。
我看清那几个字的瞬间，手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。
王总终于忍不住，一把夺过合同。
当他看到那行红字时，脸上的血色一点点褪去，整个人瘫坐回椅子上，嘴唇都在发抖……
6
"100万……"
王总的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。
他死死盯着合同上的数字，手指都在颤抖。
不是60万，不是80万，而是年薪100万。
而那行红色的附加条款写着：如成功带走天宇集团并完成首年3000万业绩目标，额外奖励现金200万，股权比例提升至8%。
"他们……他们给你开了100万年薪？"王总的声音变了调，"还有200万奖金？"
我沉默着，没有说话。
其实我自己也震惊。
张总说的是"带客户就80万"，我以为合同上会写两个方案：基础60万，达成条件80万。
但合同上直接写的是100万起薪。
备注里注明：鉴于陈明先生在行业内的影响力和客户资源，特批100万年薪，无需完成额外条件。如能带走天宇集团，另有重奖。
这说明，天盛对我的评估，远远超过了我的想象。
"小陈……"王总的声音有些哽咽，"你真的要走吗？"
我看着他，这个三年前给我机会的男人，此刻像个被抛弃的孩子。
"王总，我……"
"40万不够是吗？"王总突然站起来，"那50万！我给你50万年薪，干股提到10%，行不行？"
50万。
10%干股。
如果是一个月前，我会激动得跳起来。
但现在，我只觉得讽刺。
"王总，"我深吸一口气，"不是钱的问题。"
"不是钱的问题？"王总冷笑一声，"那是什么问题？"
"是尊重的问题。"我直视着他的眼睛，"三年了，王总。三年时间，我从早到晚为公司拼命，一个人扛起整个销售部门。我创造了6000多万的业绩，可我的工资从18万涨到21万，只涨了3000块。"
"公司有困难……"
"公司有困难，我理解。"我打断他，"可是王总，您新买的奔驰S级，120万。您儿子出国留学，一年50万。公司年会上，您随手给那些关系户发的红包，一个就是两万。"
王总的脸色变了。
"您告诉我，公司真的没钱给我涨工资吗？还是说，在您心里，我就值这个价？"
办公室里死一般的寂静。
王总张了张嘴，却说不出话来。
良久，他叹了口气，跌坐回椅子上。
"小陈，我承认，这三年确实是我亏待你了。"他揉着太阳穴，"但你要明白，创业不易，公司需要资金周转，需要应对各种突发情况……"
"王总，您不用解释了。"我说，"我都明白。只是……我也要为自己考虑。"
"100万啊……"王总苦笑，"我真的给不起。"
"我知道。"
"那你还跟我谈什么？"王总突然提高了声音，"你就是来羞辱我的对不对？让我看看我和天盛的差距？"
"不是。"我摇摇头，"我只是想告诉您，我要走了。"
"走？"王总猛地站起来，"你以为你走了，天宇的单子还是你的？告诉你，那是公司的客户！"
"张总认的是我，不是盛华。"我平静地说。
"你……"王总指着我，气得说不出话来。
就在这时，我的手机响了。
是张总，天宇集团的采购总监。
我看了王总一眼，接通了电话。
"喂，张总。"
"陈经理，"张总的声音很急，"听说你要跳槽去天盛？"
我愣了一下："您怎么知道？"
"业内都传开了。"张总说，"陈经理，我就直说了，如果你去了天盛，明年我们集团的几个项目，我想继续跟你合作。"
我心头一震。
王总显然也听到了，他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。
"张总，这个……我们见面再详谈吧。"我说。
"行，那我等你消息。"
挂了电话，办公室里的气氛更加凝重。
"你看，"我看着王总，"客户认的是人，不是公司。"
王总整个人像被抽空了力气，瘫坐在椅子上。
"小陈，"他的声音很低，"你真的要这么绝情吗？"
"绝情？"我笑了，"王总，当初您画饼说公司做大了不会亏待我，这三年我信了。可现在公司年营收快7000万了，您给我的还是21万。谁更绝情？"
"我……"
"还有，"我继续说，"您记得去年招的那个销售经理吗？一个刚毕业的大学生，什么业绩都没做，您给他开30万，说是为了储备人才。而我，创造了2400万业绩，您给我涨3000块。"
王总的脸涨得通红。
07
"那小子是我外甥……"
"我知道。"我点点头，"所以我明白了，在您心里，外甥比我这个为公司卖命三年的人更重要。"
"不是这样的……"
"够了，王总。"我打断他，"这个世界很现实，您教会了我这一点。"
我站起来，拿起那份合同。
"我后天入职天盛，今天算是正式提离职。按照劳动法，我会工作到本月底。"
"你……"王总想说什么，最终还是叹了口气，"算了，你走吧。"
我走到门口，突然回头。
"王总，其实我挺感激您的，真的。"我说，"是您给了我第一个机会，让我证明了自己的能力。只是……人往高处走，希望您能理解。"
王总没有说话，只是摆了摆手。
我推开门，走出了这间待了三年的办公室。
外面，公司的员工们都在窃窃私语，显然消息已经传开了。
"陈经理真的要走？"
"听说天盛给了天价……"
"那我们公司怎么办？陈经理走了，客户都会跟着走的。"
我没有理会这些议论，直接回到自己的办公室，开始整理东西。
手机又响了。
这次是李工，我第一个客户。
"小陈，听说你要跳槽？"
"李工，消息传得真快。"
"业内就这么大，"李工笑了，"不过我要恭喜你，天盛是个好平台。说实话，以你的能力，早该去更大的公司了。"
"谢谢李工。"
"对了，"李工说，"我们明年有个项目，你如果去了天盛，我们还找你。"
又一个客户表态了。
我心里暗暗松了一口气。
看来张总没有骗我，客户确实认人不认公司。
接下来的两天，公司里一片混乱。
王总紧急召开了高层会议，讨论如何应对我的离职。
我被叫去参加会议，气氛尴尬得要命。
"陈明，"王总面无表情地说，"你的客户资料、合同信息，都要完整移交给公司。"
"这是应该的。"我点头。
"还有，"一个副总说话了，是王总的亲戚，"你不能带走任何客户，否则我们会追究法律责任。"
我看了他一眼："我签的合同里，没有竞业禁止条款。而且，客户是否继续合作，是他们的自由选择。"
"你……"
"够了。"王总打断他，"就按劳动法办，该怎么样就怎么样。"
会议草草结束。
走出会议室，财务主管小声问我：
"陈经理，天盛真的给你开100万？"
"嗯。"
"天啊……"她惊叹，"王总这次真的是肠子都悔青了。早知道你这么值钱，当初多给你点就好了。"
我笑了笑，没有接话。
当初多给一点，又有什么用呢？
伤害已经造成了，信任已经破裂了。
那天下午，我接到了天盛HR王峰的电话。
"陈总，听说您那边出了点状况？"
"王总知道了。"我说，"不过没关系，我会按流程离职。"
"那就好，"王峰说，"对了，张总让我转告您，如果您在离职过程中遇到任何麻烦，我们会提供法律支持。"
"谢谢。"
"还有，"王峰继续说，"张总想请您吃个饭，庆祝您加入天盛。明晚有空吗？"
"有。"
第二天晚上，我见到了张总，还有天盛的几个高管。
"陈明，欢迎加入天盛大家庭！"张总举起酒杯。
大家纷纷鼓掌。
我环顾四周，看着这些西装革履的高管们，突然有种不真实的感觉。
一周前，我还在为涨3000块的工资而纠结。
一周后，我已经坐在了行业龙头企业的高管会议桌前。
08
"陈总，"一个副总裁说，"听说您手里有不少优质客户资源？"
"确实有一些。"我点头。
"那太好了，"张总说，"我们正在制定明年的华东区扩张计划，有您加入，成功率会大大提升。"
"张总，有件事我想提前说明。"我放下酒杯，"虽然有些客户确实认可我，但我不想用不正当的手段挖走他们。"
张总笑了："这是当然。我们天盛做的是长期生意，不屑于用那些下三滥的手段。你只要做好你的专业服务，客户自然会选择我们。"
我松了一口气。
"对了，"张总说，"你入职后，我会安排你去总部培训一周，熟悉我们的流程和文化。然后你就可以正式接手华东区了。"
"好的。"
"陈总，敬您一杯。"一个年轻的经理举起酒杯，"希望以后能多多向您学习。"
我跟他碰杯，心里突然有些感慨。
在盛华，我永远是光杆司令，所有事情都要自己扛。
在天盛，我有一个20多人的团队，还有完善的支持体系。
这就是大公司和小公司的区别。
晚宴结束后，张总单独把我叫到一边。
"陈明，有件事我想跟你确认一下。"
"张总请说。"
"天宇集团那边，"张总压低声音，"你有几成把握？"
我想了想："六成。"
"够了。"张总拍拍我的肩膀，"你尽力就好，成不成都没关系。重要的是，你来了，我们在华东市场就有了一张王牌。"
"张总，我会尽力的。"
"我相信你。"张总笑了，"去吧，好好准备入职。"
离开饭店，夜风吹在脸上，很凉爽。
我站在路边，看着这个我工作了三年的城市，突然觉得很陌生。
手机响了，是老婆打来的。
"老公，怎么样？"
"很好，"我说，"张总人不错，公司氛围也很好。"
"那就好，"老婆的声音里带着笑意，"你终于熬出头了。"
"嗯。"
"对了，"老婆突然说，"今天售楼处的人给我打电话，说那套江景房降价了，现在300万出头。你说我们……"
我愣了一下，然后笑了。
"买。"我说，"等我入职后，我们就去看房。"
"真的？"老婆激动得声音都变了，"老公，你真好！"
挂了电话，我深吸一口气。
三年了，我终于可以给家人更好的生活了。
本月最后一天，我正式从盛华离职。
人事部门办理了所有手续，财务结算了最后一个月的工资和提成。
"陈经理，您的离职证明和工资单。"财务递给我一个文件袋。
我打开看了一眼，工资1万7，提成4万多。
加起来5万多，这是我在盛华最后一笔收入。
"谢谢。"
我走出公司大楼，回头看了一眼。
这里有我三年的青春，三年的汗水。
但从今天起，这一切都成为了过去。
刚走到停车场，就听到有人叫我。
"陈明！"
我回头，是小刘。
"陈经理，等等！"他气喘吁吁地跑过来，"这是大家凑钱给您买的，算是送别礼物。"
他递给我一个盒子，是一块不算贵但很有心意的手表。
我鼻子有点酸。
"谢谢，替我谢谢大家。"
"陈经理，"小刘犹豫了一下，"其实我们都觉得，公司对您不公平。您走了是对的。"
"小刘……"
"您别误会，"小刘笑了笑，"我们不是说王总坏话，只是……唉，算了，不说了。陈经理，祝您前程似锦！"
他敬了个礼，转身跑回了公司。
我看着手里的手表，心里五味杂陈。
就在这时，王总从公司里走了出来。
他看到我，脚步顿了顿。
我们对视了几秒，谁都没有说话。
最终，王总叹了口气，走到我面前。
"小陈，"他的声音很疲惫，"照顾好自己。"
"您也是。"
"公司……可能撑不了多久了。"王总苦笑，"没有你，很多客户都在观望。销售部门现在乱成一团。"
我沉默了。
09
"不过这是我自己的问题，怪不得别人。"王总拍拍我的肩膀，"去吧，天盛是个好平台，好好干。"
"王总……"
"别说了，"王总摆摆手，"我知道你想说什么。是我的错，是我太贪心，舍不得给你应得的。现在后悔也晚了。"
他转身要走，突然又回头。
"小陈，如果将来有机会，能不能……网开一面？别把盛华逼得太死。"
我看着他，这个曾经意气风发的创业者，如今像个失败的赌徒。
"王总，我会按市场规则办事。"我说，"但我不会刻意针对盛华。"
"够了，谢谢。"
王总挥了挥手，转身走回了公司大楼。
他的背影看起来格外苍老。
我收回目光，坐进车里，发动引擎。
是时候翻开新的一页了。
入职天盛的第一天，我被这家公司的专业和规范震撼了。
从员工手册到培训课程，从办公系统到客户管理，一切都井井有条。
"陈总，这是您的办公室。"助理小林带我走进一间宽敞明亮的独立办公室。
落地窗，真皮沙发，还有一套完整的办公设备。
"还有专属助理？"我有些惊讶。
"当然，"小林笑了，"您是华东区副总裁，配置都是按高管标准来的。"
副总裁。
我在心里重复了一遍这个称呼。
一周前，我还在盛华的小隔间里一个人忙活。
一周后，我有了自己的办公室，自己的助理，还有20多人的团队。
"陈总，下午三点有个部门会议，张总会亲自出席。"小林提醒我。
"知道了，谢谢。"
下午的会议上，我第一次见到了华东区销售团队的所有成员。
"大家好，我是陈明。"我站在会议室前方，"很荣幸能加入天盛，和大家一起工作。"
掌声响起。
"陈总太客气了，"一个资深经理说，"我们早就听说过您的名字。天宇项目做得真漂亮！"
"过奖了。"我笑了笑，"那是团队的功劳。"
"陈总谦虚了，"张总突然说话，"在盛华，陈总可是一个人扛起整个销售部门。这种能力和毅力，值得我们所有人学习。"
又是一阵掌声。
"好了，"张总拍拍手，"下面请陈总说说他的想法。"
我清了清嗓子，打开准备好的PPT。
"关于华东区明年的销售计划，我有几点建议……"
会议持续了两个小时，气氛热烈而专业。
这种感觉真好。
有人配合，有人支持，有人执行。
不像在盛华，所有事情都要自己一个人做。
会议结束后，张总把我叫到办公室。
"陈明，适应得怎么样？"
"很好，团队很专业。"
"那就好，"张总倒了两杯茶，"对了，天宇那边有消息吗？"
"张总昨天给我打了电话，说想见面聊聊。"我说，"我约了下周。"
"嗯，"张总点点头，"记住，不要强求。我们天盛做的是长期生意，不急于一时。"
"我明白。"
"还有，"张总顿了顿，"盛华那边……听说情况不太好？"
我沉默了一下："他们现在确实有些困难。"
"正常，"张总说，"失去了核心销售，任何公司都会受影响。不过这不关你的事，你已经尽到了义务。"
"张总，我有个请求。"我突然说。
"说。"
"如果将来有机会，能不能不要太针对盛华？"我说，"毕竟是我待过的公司，而且王总当初确实给过我机会。"
张总看了我一眼，笑了。
"陈明，这就是我欣赏你的地方。"他说，"重情重义，但又不失原则。放心，我们天盛从不搞恶意竞争。市场这么大，够所有人吃的。"
"谢谢张总。"
"不过，"张总话锋一转，"商场如战场，如果盛华主动挑事，我们也不会手软。"
"这是当然。"
走出张总办公室，我长长地舒了一口气。
新的环境，新的平台，新的起点。
我已经准备好了。
下周一，我如约见到了天宇集团的张总。
地点是一家高档会所，显然张总很重视这次见面。
"陈经理，不，"张总笑着改口，"应该叫陈总了。恭喜高升！"
"张总客气了。"
"听说你去了天盛？"张总开门见山，"说实话，我一点都不意外。以你的能力，早该去更大的平台了。"
"谢谢张总这些年的信任和支持。"
"哪里，"张总摆摆手，"是你的专业和服务赢得了我们的信任。"
他顿了顿，看着我的眼睛。
"陈总，我就直说了。明年我们集团有几个大项目要启动，总预算在8000万左右。如果你们天盛有兴趣，我希望继续和你合作。"
8000万！
我的心跳加速了。
"张总，您这是……"
"我认人不认公司，"张总说得很直接，"这些年跟你合作下来，我知道你的人品和能力。所以无论你在哪家公司，只要是你负责，我就放心。"
"张总，我……"我有些激动，"谢谢您的信任。"
"不用谢，"张总笑了，"商业就是这样，靠的是信任和专业。你有这两样，就不愁没有客户。"
"那……盛华那边？"我试探着问。
"盛华？"张总摇摇头，"说实话，没有你，我对盛华的信心不足。上次跟他们新来的销售经理接触过，完全不专业。"
我沉默了。
"当然，如果王总亲自来谈，看在老关系的份上，我可以给他们留一些小项目。"张总说，"但大项目，我还是更愿意跟你合作。"
"我明白了。"
"好，"张总站起来，"那就这么定了。回头让你们公司的商务跟我们对接，我们尽快把合作敲定。"
"谢谢张总！"
走出会所，我站在门口，看着灯火辉煌的城市，突然笑了。
8000万的订单。
如果能拿下来，我第一年就能给天盛创造巨大的价值。
而且按照合同，我能拿到120万的提成，外加200万的奖金。
加上100万年薪，第一年收入就能突破400万。
这个数字，是我在盛华三年总收入的六倍多。
我掏出手机，拨通了老婆的号码。
"老婆，周末咱们去看房。"
"啊？这么快？"
"嗯，"我笑了，"我们该换个大点的房子了。还有，给爸妈也买一套，让他们搬过来住。"
电话那头，老婆哭了。
"老公，你真的做到了。"
"我们一起做到的。"我说，"谢谢你这三年的支持和理解。"
"不，应该我谢谢你，"老婆哽咽着说，"你这么拼命，都是为了这个家。"
我靠在车上，看着夜空中稀疏的星光。
三年前，我是一个濒临倒闭的小公司里的普通销售。
三年后，我是行业龙头企业的区域副总裁。
这一路走来，有辛酸，有委屈，有纠结，也有成长。
但最终，我还是走到了这一步。
两个月后，我听说盛华裁员了。
销售部门从十几个人裁到只剩五个，王总的外甥也被辞退了。
公司业绩下滑严重，几个大客户都转向了其他供应商。
有人说，盛华可能撑不过明年。
我听到这个消息，心里有些复杂。
那天下午，我给王总发了条信息："王总，如果需要帮助，可以联系我。"
很久之后，王总回复了两个字："谢谢。"
再后来，我听说盛华接受了一家投资公司的注资，暂时稳住了局面。王总也做出了改变，开始重视人才培养和薪酬体系建设。
或许，这次危机对他来说，也是一次成长。
而我，在天盛的第一年，带领团队完成了2.3亿的销售额，成为公司的年度最佳销售团队。
年终总结大会上，张总亲自给我颁奖。
"让我们恭喜陈总和他的团队，创造了公司华东区的历史最佳业绩！"
掌声雷动。
我站在台上，看着台下那些专业而充满干劲的同事们，心里充满了感慨。
三年前，我连续三年给企业创收2000多万，年薪却只有21万。
如今，我一年创收2.3亿，年收入超过500万。
这就是选择的力量，也是价值的体现。
职场上，永远不要低估自己的价值。当一家公司无法给你应得的回报时，不要犹豫，勇敢地寻找更好的平台。
因为真正优秀的人才，永远不缺机会。而那些懂得珍惜人才的公司，才能走得更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