妻子为了让初恋有名气,让他顶替我上台领奖,我主动辞职后公司破产

 产品展示    |      2025-08-08 06:40

“ 今天是我们公司第一次获得国际金曲奖的日子。”

为了庆祝这历史性的突破,大家举起酒杯,齐声为我们的大明星江云涛喝彩。

妻子孙婧也举起手中的酒杯,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,目光温柔地望向江云涛。

江云涛喝完杯中酒,脸颊泛红,回望着孙婧。

“这首歌能成功,除了大家的努力之外,当然还有孙总的大力支持。来,大家敬孙总一杯。”

场面顿时热闹非凡。一个新兴经济公司旗下的艺人拿下这种等级的世界大奖,瞬间让江云涛,还有我们这家小公司,一举进入了全球听众的视野。

大家开始起哄,想让江云涛和孙婧来个交杯酒。

孙婧脸都红了,但并没拒绝。

江云涛则直接端起一杯酒,递到孙婧手里,朝台下大声喊道:

“和孙总喝交杯酒的事,千万别告诉慕总啊!”

员工们立刻开始嘘声响起:

“那不过是孙总的小白脸。”

“对啊,在我们眼里,你才是孙总的老公呢。”

“你们两个才是天生一对。”

“孙总离婚吧,嫁给江云涛。”

孙婧脸色涨红,却一句训斥的话都说不出口,害羞地直接埋进了江云涛怀里。

这时,一阵夹杂冷风的夜雨吹进了宴会厅。

我在门外听了半天,终于推门走了进来。

我在邮箱里看到金曲奖组委会发来的恭喜邮件时,才知道这首歌得了国际金曲奖的最佳作词。

高兴得我脖子上的工牌都没摘,立刻订了当晚飞往漂亮国的飞机。

不管飞行多累,顶着冰冷的夜雨,我急着寻找他们的踪迹。

可是当我找到公司定的酒店时,房间却空无一人。

我多次拨打妻子孙婧的电话,但始终无人接听。

最后,一个一直陪伴我创业的老员工告诉我,他们正在宴会厅庆祝。

加州的雨越下越大,冰冷刺骨,可我毫不在意。

手里捧着花,心里却火热无比。

我终于拿到梦寐以求的奖,想借此机会向妻子补上求婚。

花束中心的戒指,即使在这雨夜里,也闪闪发光。

但我万万没想到,连夜冒雨赶来,迎接我的却是这样的场景。

妻子从江云涛怀里抬起头,望向我。

那张因为醉酒和害羞而通红的脸,眉头紧皱,目光比门外的雨还冷。“慕易之?你怎么来了?我不是吩咐你在公司继续写歌吗?”

“怎么,你的歌写完了?”

她依旧依偎在江云涛怀里,哪怕她真正的丈夫就站在眼前,她也根本不在乎。

“正好你来了,我正有事要跟你说。”

“明天就是国际金曲奖的颁奖典礼了,我已经把你词曲的署名改成了江云涛。”

“至于明天的典礼,就让云涛去吧。你刚到加州,我让小王好好带你四处逛逛。”

一句话,不带商量,也不容反驳,语气里的冷漠让我的心瞬间从火热变冰凉。

寒冷的夜雨好似浸入骨髓,我忍不住打了个寒颤。

一个星期前,我们收到了国际金曲奖的邀请,可那个代表我梦想的音乐圣殿,孙婧却拒绝了我去漂亮国的申请。

她让我乖乖呆在公司写歌,等他们回来时要见到江云涛专辑上的所有曲子都完成。

我跪着求她,恳求她,结果她根本没理会。

她转身走进江云涛的办公室,把我倾尽心力的歌放到江云涛面前,把创作者名字划掉,改成江云涛,语气柔和却毫无情义地说:

“这新歌,只有你这么大牌的明星,才有资格真正完成。歌就交给你了。”

“等你改好、熟悉了,告诉我,我马上带你去录音。”

她清楚我一次又一次告诉她,这是我用所有精力和爱心写出来的,最骄傲的作品。

可她连看都不看,就这样把它推给了江云涛,只为了提升他的创作歌手形象。

我弹琴弹出伤口,手指流血,歌词里一个字一个字地推敲到深夜,但我最完美的作品,就这样变成了江云涛的“出品”。

这样的事情,发生过不止一次。

孙婧无视我的心血,我的梦想,我的爱,她把我一次又一次踩在脚底,跟江云涛合谋践踏我的所有坚持。

这时江云涛突然开口了,话里满是虚伪的假意:

“让我领奖不太好,毕竟这词曲是慕总写的。”

“虽然我在慕总的基础上有改动,但毕竟创意是他的。”

“我们公司的制作人也是慕总,这次领奖还是让他去吧。”

他的谦虚假得几乎没人能信。

可是孙婧却信了。

她看着江云涛,眼神里带着亲昵里的责怪,声音温柔:

“云涛,别谦虚了。慕易之的词曲不都是因为你的手才火起来的吗?”

“他不过是出了点主意,还不配去领奖。” 云涛,领奖这事儿,就定你了,千万别推脱了。孙婧转过头,眼神冷得像刀子一样盯着我:“慕易之,你顶着制作人的头衔到底有什么用?你那点创意,公司里随便哪个保洁都能提出来。如果你真想领奖,就自己争取,用实力说话啊。别什么都不会,就想着混在公司里拿奖。”

她不停贬低我,好像我真是她说的那个没本事的小白脸。

可她明显忘了,我可不是她养的那种人。公司能有今天的成绩,都是靠我一首首歌写出来的。

我的每首歌全网爆火,甚至还有几首已经成了经典。

为公司赚了大把钱,也拉来无数投资。

刚成为业界认可的经纪公司,那孙婧二话不说把江云涛网罗进来。

用着我亲手组建的录音棚,拿着我一个字一个字写的词,结果词曲制作人却成了江云涛。

更别说MV 名单上,我的名字连影子都没有。

江云涛连最基本的乐理都不懂,就会照着我的简谱唱几句。他凭什么替我去领奖?

现场所有人都看得清清楚楚,孙婧这要求实在过分,根本不可能答应。

除了那些一直支持我的员工低着头不吭声,其他人一副看好戏的样子。

我盯着面前亲密无间的两人,大步走了上去。

他们早料到我会爆发,甚至打起来,几个亲信已经手机举起来准备录视频。

我走过去,江云涛连忙把孙婧护在怀里。“别怕,小婧,我保护你,绝对不会让你受伤。” 说得那叫一个顺溜自然。

可我只是冷笑着,从怀里掏出没来得及摘下的工牌,猛地塞到江云涛怀里。“别只顾着替我领奖,以后词曲全是你写,我辞职了。”

江云涛一脸惊讶地摸着手里的工牌,其他员工全都愣住了。

只有孙婧的脸上透出愤怒和诧异。我笑着看着他们俩,说:“我怎么会打人呢?”

说完走过去,拍了拍江云涛的肩膀,笑得轻松:“他这小身板,我打死他还得坐牢去,多麻烦啊。” 江云涛身体微微一颤,往后退了一步。

他以为我不知道,他们那些亲信早就拿起手机盯着我,一等我有个动作就录证据。

想趁机弄点把柄扔到国内,让警察动手查我,给我人生轨迹上抹点黑。

我才不会给他们这样的机会。

孙婧拿起怀里的工牌,直接质问我:“慕易之,你到底什么意思?跑到漂亮国来,就为了耍这么个小孩子脾气?快把工牌拿回去!”

我看着她那一脸愤怒,忍不住笑出声来。

“难道这不是你想要的吗?把一切都给你那个白月光,把他捧上天。现在领奖的是他,出名的是他,我连制作人的位置都让给他了,你反倒不高兴了?”

“到底是谁在耍小孩子脾气?”

孙婧一句话也说不出来,只是在嘴里结结巴巴地反复嘀咕着。

江云涛这个绿茶男突然站出来,挡在孙婧面前,脸上带着挑衅笑意:“孙总,这也是为了公司的好,穆总,你也别生气了。”

“以后的词曲还得靠你顾总来写啊。”

我赶紧往后退了步,和他拉开距离,没接他的茬,只是目光直盯着孙婧,我想看看她会怎么回应。

孙婧好像终于回过神来,居然把工牌直接塞到了江云涛怀里。

“没事,他既然把职位让给你了,你就好好干吧。”

“本来那些词曲改了之后才更好的,现在照你的想法写,你肯定能写得更棒。”

她最终还是选了江云涛。

江云涛笑着收下工牌,信誓旦旦:“我一定不会辜负孙总的期待,把公司带上更高的台阶。”

他振臂高呼,台下的人跟着一起喊。

孙婧完全忘了我在当场,眼神痴迷地盯着神采飞扬的江云涛。

我却静静看着江云涛,忍不住笑出来。

他大概真以为网上说的一样,“会唱歌就会写歌,写歌特简单”。

写歌确实门槛低,但做出一首成功的商业歌,那背后要思考的太多了—— 曲子的节奏、主副歌的旋律、词的韵脚,间奏和歌词的衔接,每个细节都得照顾到。

我每次写歌都费尽心思,只为完成心中那个完美版本。

但江云涛不在乎,每次拿我的作品回来,他随便改两三个字,调调音符,就叫手下去录音室准备了。

他总以为自己是天才,根本不需要花时间熟悉歌曲,只看一遍就能唱出来。

可只有我清楚,他甚至连自己唱歌都得找别人替代,他那些演唱会上唱的都不是他的声音,都是假唱,录音室里的声音根本就不是他录的。

遇到什么问题,他永远都一问三不知,除了顶着大明星的光环,其他什么都不会。

他偏偏还傻到以为唱歌写歌都特别简单,觉得只要封面上有他的脸,粉丝就会自动蜂拥而至。

他还天真地以为,把我挤走后一切都会顺利,可他不知道等待他的是什么。

没有我在,公司这帮人就像没头苍蝇,谁都管不了。他一首歌都唱不出来。

孙婧转过头,看着我说:“算了,念在你是老员工,我不炒你。公司还缺个人打扫卫生,我给你开 2000 块工资,你先歇歇。”

打扫卫生?我可是个拿过国际金曲奖最佳作词奖的词作者,居然让我去打扫卫生?什么公司啊,别人都抢着要我,他倒好,2000 块,这连我一天的零花钱都凑不够,简直就是羞辱!

多给我点钱,难道我不还是得去扫厕所?只要我还在这儿,这两个人肯定一直找我麻烦,绝对好不到哪去。

我盯着孙婧说:“我已经说了,我要辞职,你别用打扫卫生这种事来羞辱我。”

我对她说道:“我不要什么离职补偿,只要把我刚写完的那首歌还给我,我们两清。” 那是我心中最完美的作品,我倾尽毕生心血才能写成。

孙婧嘴角带着淡淡的笑,盯着我:“把词曲还给你没问题,但你得先跟云涛道个歉,歌才能给你。”

道歉?拿了我的歌,顶替我位置的那个人,我追逐了那么久的领奖台,现在却要我向他道歉?

我走到江云涛面前,一巴掌毫不犹豫地甩在他脸上。“这就是我的道歉,你满意吗?”

我转身就走出了宴会厅,根本没在意他们在背后怎么喊我。第一时间叫了辆车直奔机场,等雨停了才飞回了国内。

到了公司,我把所有属于我的东西全都收拾起来,连新歌也带回来,那可是我的知识产权。

东西收拾完,我站在空荡荡的办公室里,手里还握着那个没送出去的戒指,回忆一下子涌上心头。

那是在大学毕业的那年,我一分钱都没赚到。

音乐公司一个也不肯接收我的作品,身上最后一点钱也花光了。出生在孤儿院,从小就只知道和这个世界硬碰硬。

直到有一天,我真的累了。

我一个人孤零零地站在天桥上,看着川流不息的车水马龙,想着死了也好。

这世界那么大,有的人有家有爱,有个可以依靠的港湾,但偏偏我没有。我就站在那里,一直到半夜。

天桥上没人知道我的存在,星星像小月亮一样陪着我看了好久。车流终于停了,只剩下冷冰冰的柏油路。

我不想因为自己的死害别人破坏了好心情。

我正准备看最后一眼这个世界,突然看到了最美的画面—— 孙婧举着一瓶酒,笑得那么灿烂。

“别想不开,喝瓶酒吧。”

那瓶酒的味道我永远记得,苦涩里带点甜,刺激又让人难忘。就像这世界上真的存在着一个孙婧。

那天我们聊得特别畅快,走的时候她还给我留下两千块。“坚持下去,别放弃。” 她说。

两千块虽然不多,但够我活下去。

从那以后,我心里多了一丝希望。

更巧合的是,就在那天后不久,我的亲生父母终于找到了我。抱着我哭了好久,说他们找了我整整20 年,直到现在才终于找到。

一夜之间,我从一无所有的孤儿,变成了海城首富家的大少爷。

当我拿到父母给的第一笔钱,毫不犹豫地找到了孙婧。因为我记得那瓶酒的味道,也记得她说过想要组建自己的音乐公司。

我把手里的钱全投进她的公司,成为了唯一的核心词曲创作人。

她曾说,她想出一首完美的歌,让全世界都感受中国音乐的魅力,梦想站上国际金曲奖的领奖台,骄傲地念着获奖感言。

那时候我以为,我遇见了真爱。

可没想到,她早有了男朋友—— 江云涛。

我敢肯定,我比世界上任何人都喜欢她,但我绝不会做出插足的事。

我只能把心里的感情深深埋藏起来,把所有精力都投到音乐创作上。

公司砸了大钱,终于把第一首本该让我们出名的歌做好了,结果却彻底失败。

那首我们满怀希望买来的歌,结果冷冷清清,花一大笔宣传费,连个一点水花都没激起。

得知这个消息后,江云涛毫不犹豫,立刻把孙婧剩下的财产一把收拾走,彻底离开了她。

我心里明白,江云涛跟孙婧在一起根本就是为了钱,就是为了那些剩余的财产,而孙婧却全然不知。

孙婧每天都忙着求江云涛复合,根本顾不上音乐创作。

而江云涛也彻底厌烦了她,卖掉了孙婧之前买给他的房子,一头飞到国外,与我们彻底断了联系。

就这样,孙婧和我才真正走到了一起。

我准备向孙婧求婚的时候,她却摇头说:“等我们拿到国际金曲奖的时候,你再补偿我这次求婚吧。” 于是,我们只领了结婚证,没有举办婚礼,也没有正式求婚。

那时候,我以为自己是世上最幸福的人—— 深爱的人在身边,热爱的工作在手,公司蒸蒸日上。但现在我才明白,孙婧从来没有忘记过江云涛。

她一直真正爱的人是他。哪怕我为她付出再多,她说不需要求婚,不过是借口罢了。

她只是想把人生中的 “第一次”,留给她真正深爱的江云涛。

自从江云涛进了公司,孙婧就彻底粘上他了。哪怕我们两个已经是合法夫妻,她依旧围着江云涛转。

我看着手里的戒指,不由自主地苦笑一声,或许现在只有我一个人还记得那个求婚的约定。

然后,我把戒指扔进了公司的垃圾桶。

就这样吧,算是彻底结束了,再也不见。

我离职后,孙婧和江云涛也没再跟我有任何联系。我好不容易离开,他们两个刚获得自由,理所当然要好好甜蜜一番。

没过多久,公司发布了新歌的宣传,说所有歌曲的词曲,都是由全中国顶尖的制作人兼歌手江云涛亲自创作的。

看着公司铺天盖地的宣传,还有那些称江云涛亲手写的歌,我忍不住笑了。

真要是江云涛亲自创作,连最基本的歌词他都写不出来,又怎么可能出专辑呢?

况且,我自己已经开了个人音乐工作室。那些曾经我一手培养起来的员工纷纷辞职,转投了我。人数不多,但都是公司的中坚力量。

连那个以前在录音室里替江云涛唱歌的替身,也跟着来了我的工作室。那替身连歌都唱不明白,哪里谈得上什么专辑啊?

至于李云舟,简直是个一事无成的废物,除了装样子,他根本什么都不会。

那天我正忙着准备自己的第一张专辑,忽然收到孙婧发来的微信。

她说:“明天中午 1 点,楼下咖啡馆见。” 语气一如既往,像是在发号施令,像是我不是她老公,而是她最讨厌的下属。

巧的是,我正好也有话想跟她说,但我绝不会再被她这么呼来唤去。

于是我回了条消息:“明天晚上 10 点,那个天桥见。” 发完,我没再看手机,继续埋头写歌。

晚上我准时出现在天桥,却没看到她。

打开手机,看着她的辱骂、抱怨,最后一条是:“到底是哪个天桥,你这个混蛋。” 显然,她早忘了我们约定的地方。我给她发了个位置,告诉她我就在这里。

等了好一会儿,孙婧踩着高跟鞋从天桥另一头走来。

我没看她,只递过去一瓶啤酒,正是那瓶当初我送她的。

她没搭理,直接甩开了我的啤酒,冲我吼:“慕易之,你是不是神经病?干嘛不看手机?还非得约在这种荒郊野外谈事?”

我抬头看看周围,漆黑的柏油路,昏黄的路灯,一切都没变。

人倒是变了。我喝了口啤酒,没理会她的嘟囔,直接问:“你找我到底有什么事?先说说。”

她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。“你以为辞职能威胁我们吗?现在云涛创作的歌明显比你强一万倍,” 她得意地说,“网上评论超火,粉丝都盼着他的专辑。”

“今晚专辑发布,我就要让你看看,没有你我们能不能行。还有,把你那帮员工全给我赶回公司,那都是公司的中坚力量!” 她气势汹汹。

我笑了笑没吭声,单靠宣传吸引粉丝,那是我最不屑用的手段。笑着反问:“孙婧,你听过那张专辑么?”

她愣了愣,马上又挺起胸膛:“云涛的策划我信得过,肯定会给我惊喜,保证让公司赚大钱。”

曾经那个对每个细节都极度苛刻的孙婧,现在连专辑都懒得听。我转头望着夜空中明亮的月亮,笑了笑没说话。

孙婧终于忍不住了,眼里满是焦躁,低声吼道:“赶紧把那些员工都召回去,不然我们就离婚。”

每次她一说离婚,我都会选择妥协,答应她所有的要求。

词曲署名是这样,专辑命名也是这样,这些年来一直都是这样。

我曾以为爱能战胜一切,可她却不停用 “爱” 来绑架我,只为了想要别的东西。

在她眼里,我的爱不过是个工具,一种能指挥我的手段。既然这样,我决定不再给她这份爱了。

“好,孙婧,那就离婚。”

这句话一出口,她瞬间炸了。我从没这么顶嘴过她。

“好,好,好,你现在敢这么对我,我倒要看看,离了婚你还能成什么样!”

她手一挥,刷刷刷在协议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。

正当她想说点什么,公司突然打来了电话。

孙婧脸上挂着挑衅的笑,按了免提。

“今天我就要让你看看,没有了你,公司照样蒸蒸日上。”

话音刚落,那头传来了慌乱的声音。

“喂,孙总,出大事了。”

孙婧以为是好消息,特意没关免提,结果迎面是噩耗。

她硬撑着没关外放,嘴硬地说:“慌什么慌,有什么事就说。”

电话另一头咽了口唾沫,声音清晰可见:“关总,专辑口碑炸了,发售后除了死忠粉,其他全是骂声一片。”

“什么?” 孙婧惊呼出声。

“孙总,你快去看看吧,得赶紧想办法挽回公司的口碑。”

关言当着我的面直接打开手机,越看脸色越难看。

我们公司向来靠着歌曲质量打天下,在听众中有口皆碑。口碑出问题,等于挖公司命根子。

她的脸色彻底阴沉下来,突然盯着我,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。

“慕易之,是不是你搞的鬼?舆论是不是你安排的?”

我看着她那愤怒的表情,一时间愣住了。

她连证据都没拿出来,就直接把锅扣到我头上。

我还没开口,她就吼了起来:“以前你不是用钱绑架我,让我跟你在一起吗?”

“现在你跟我闹矛盾,就想让公司死无葬身之地?”

“别以为我不知道,你肯定动用资源故意抹黑云涛。”

“我们都结婚五年了,你对我就一点感情都没有吗?”

“用钱绑架?想让公司死?我没感情?”

原来,我一直以为自己在付出,可在她眼里,那不过是用钱把她绑住罢了。

原来,我对公司做的所有事,竟然变成了我想让公司倒闭的把柄。

那些我为她付出的一切,在她眼里,全都是没有感情的算计。

她根本没想过,这就是江云涛的真实水平,却把所有的错都甩到了我身上,好像我才是那个毁掉我们婚姻的罪魁祸首。

我本来还抱着一丝希望,想着我们的感情还有转机。可现在,一切都变成了绝望。我看着她满脸怒火,竟然莫名笑了出来。

“你说这些都是我干的?都是我用钱绑架你?” 我冷笑,“那好,我就让你看看,我到底能报复你到什么地步。”

话刚说完,我就给我父亲的秘书发了条微信,然后转向她:“明天早上,你就会知道,我到底会搞出什么动静。”

孙婧脸上的怒气更盛,转身朝车走去,一句也没再说。

我站在天桥上,看着那些苍白的灯光,把剩下的酒一口喝干,大声吼了一声,转身回了家。

毕竟明天还得好好上班,没得休息。

第二天一早,我正忙着在公司创作,手机铃声突然响起。是孙婧打来的电话。

我没有多想,直接挂断,顺手把她所有联系方式全拉黑。

我知道她找我干嘛—— 因为昨天我已经通知了我父亲的秘书,让那些为了巴结我们父子,赶紧撤资,不给她公司一分钱。

我们已经离婚了,她既然把我对她的付出说成绑架,凭什么让我继续忍耐?

尽管因为那条消息,大笔的投资撤走了,可她公司之前靠我的音乐赚了不少钱,还是有资金撑起了危机公关。

他们到处找人帮她说话,吹嘘歌的演唱和词曲水平还不错。

可惜越辩越黑,网上反对的声音越来越大。

不久,一家极有影响力的音乐媒体直接把江云涛的这张专辑评为“历史十大垃圾专辑” 之一。江云涛彻底被钉在了耻辱柱上,成了众矢之的。

这次风波对公司是重创,不光是资金断了,连赖以生存的口碑也彻底崩塌。

最终,我现身公开道歉,说这只是一次尝试,并配套了“装死闭嘴” 的策略。

风波没多久,就被其他热点抢了风头。公司渐渐消失在公众视野中,不再有任何宣传。

而我,也早已不在乎他们了,毕竟,我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。

那首歌,我从江云涛那儿拿回来后,心里就下定决心,一定要把它做成我心目中最完美的作品。工作室也慢慢开始运转起来了。

每个人都为了自己的音乐理想拼命努力,甚至自愿加班,连吃饭的时间都在讨论工作。

剪辑师、混音师各路老师聚在一起,不停地讨论改进方案。渐渐地,我这首歌越来越接近完美。

我从来不亏待他们,加班费从不手软,这让他们的热情更高了。

就在我沉浸在音乐世界,感受创作乐趣的时候,工作室的大门突然被敲响了。

来人是孙婧和江云涛。孙婧挽着江云涛的手臂,两人看起来像是一对热恋的小情侣。

我们刚刚分手,而他们现在正处在甜蜜的“蜜月期”。我把他们堵在门外,没让他们进来。

“两位今天来这里到底想干嘛?” 我警惕地盯着眼前的两人。

孙婧第一个开口:“慕易之,你连我的工作室都不让进吗?我们结婚这么多年,你就这样对我?”

听她说这话,我忍不住笑了起来。

“你跟我结婚七年,刚离婚几天,就跟江云涛亲密得不像话。你到底怎么对我的?” 我有点讥讽地反问。

“你说这些话之前,先掂量掂量自己的良心,真的配说这种话吗?” 我话刚落,孙婧眉头紧皱,立刻命令道:“别在这儿耍嘴皮子,赶紧让我进去。”

她那冰冷的命令语气一如既往,但好像忘了我现在既不是她的下属,也不是她的丈夫。

“你拿这种口气,在我工作室门口跟我讲话?” 我冷冷回应。

可能太习惯于高高在上,孙婧一时还没反应过来,被我这么一说,闭上嘴,不知道说啥好。

这时,江云涛开口了:“哎,慕哥,咱们虽然不再是同事了,可还是兄弟,对吧?你让我们参观下工作室,有啥问题?”

说着他还想往里张望,我赶紧用手挡住视线。

“别管你是不是我兄弟,我都觉得恶心。今天就是不让你们进来,怎么办?”

我早就看透了他们的算盘,是打着参观的幌子,想把我这首新歌偷走,抢先发行。只要他们先发了,再怎么辩解我都成了抄袭者,彻底被钉上耻辱柱。

我直接明说:“今天绝对别想进来,现在居然还想抄我的歌?当初我给你们写歌的时候,哪见你们这么积极要的?” 江云涛的脸一下子就红了,明显就是被戳中了痛处,防线直接崩塌。

“我,江云涛,华语乐坛的新星,我的粉丝可是百万级的,你慕易之又算老几?我还用抄你的?” 他气急败坏地辩解。

我淡定地说:“我直接告诉你,我们早就怀疑你抄袭了,今天过来就是想私下解决。”

可见他态度这么差,我心里就清楚,根本没法和他们谈判,索性说:“那就等着我们去法院见吧。”

他拉着孙婧掉头就走,孙婧还想说点什么,但压根没机会开口。我随手挥挥手:“欢迎举报哦。”

他们逃走的脚步声越来越快。

果不其然,第二天我收到了法院的传票,对方控告我窃取公司商业机密。

除了要求赔偿,还让我把工作室所有歌的成品都交给他们。

这真是狼子野心昭然若揭。

他们根本不在乎赔偿多少,只图让我工作室垮掉,然后把我正在做的专辑抢过去。

整条互联网全被这场官司的消息塞爆了。

孙婧和江云涛以为赢定了,花了大价钱铺天盖地宣传这场官司。

他们心里盘算着,只要赢了,不仅帮自己新专辑造势,还能让我成为全民公敌,彻底没人要我。

但他们没考虑,如果打输会怎样。

庭审上,我举手示意法官,想先看看原告的证据。

孙婧笑着递出监控录像,上面清晰显示我那天从江云涛办公室拿走了那首歌。

我对法官说:“那首新歌是我自己写的,我没有交过。”

“按公司规定,我做的创作和现在工作室的歌根本不一样。”

孙婧急着要看我新歌的磁带,想把两首歌对比一下。

磁带来了,我看到江云涛眼里闪着笑意。

我瞬间明白了,他们根本不想要回那首歌,是想借着庭审偷走我成品的磁带。

我看着江云涛偷偷把另一个磁带藏进袖口,我一挡,两盘磁带就换了位置。

这抄袭证据明显得不能再明显。

但我没揭穿他们,任由这偷换发生。

他们完全不知道,我的笑容里藏着无法掩饰的狂喜。

你们抄得越狠,我就让你们死得越惨。

庭审一结束,双方竟然选择了调解。孙婧和江云涛刚从法院大门出来,没想到记者们像闻到血腥味的鲨鱼一样瞬间围了上来。

各种摄像机镜头拼命对准两人,江云涛连忙整理了一下衣领。

“各位媒体朋友,其实是我们太看重这首新歌,才会不小心伤了别人。” 他镇定地说,“不过好在法院还了被告清白,我们也深表歉意。这首歌是公司拼命推出的关键作品,绝不能有半点差池。”

这套标准话术立马把所有媒体的关注点引导到他们的新歌上。

场面虽然怪异,但很壮观,且效果明显—— 整个网上铺天盖地都是关于江云涛新歌的讨论。

我们的新歌倒成了无人问津的了,宣传直接被打到了谷底。

在大公司的强势压制下,小工作室的力量根本无法抵挡,只能眼睁睁看着对方步步紧逼。

除非他们自己先倒下,否则我们无路可走。

我看着满天飞的公司新歌宣传,嘴角的笑容越来越大。飞吧,飞得越高越好,越耀眼越好。这样他们摔得也越惨。

不久后,他们竟然把新歌直接递交给国际金曲奖组委会了。

虽然因为上一张专辑的负面影响,很多路人对这首歌还心存疑虑,但很快国际金曲奖方面直接发出邀请—— 就是围绕这首被盗的新歌。

粉丝们再度沸腾,公司也大力砸钱宣发,把这首歌吹上天,说它是华语乐坛的里程碑,是音乐走向世界的象征。

江云涛的粉丝彻底疯狂,连路人都开始预购。

与此同时,我偷偷听到了那首歌的样曲,全是靠着关系从他们那边套来的。

无论旋律、韵脚、歌词,甚至背景编曲,都一模一样。

江云涛害怕了,他终于在一个新专辑面前看清了现实,竟然全部把我的新歌照搬提交了上去。

而我自己的新歌早已制作完成,却一点水花都没激起,只有孙婧和江云涛在微博上阴阳怪气地发了两句祝贺。

没关系,我也把新歌发给组委会,结果毫无悬念地获得了提名。

金曲奖颁奖礼马上就要开始,我带着自己的公司再次踏上了加州的土地。

这一次,我不再是任何人的附庸,也不是别人的丈夫。我带着最优秀的作品,来了,我不会输给任何人。

刚下飞机,沐浴在加州温暖明媚的阳光下,我心里满是期待和斗志。

我听熟人说今年主办方特意为了参赛的其中一首歌,专门设了个新奖项。

主办方还信誓旦旦地说,除了这首歌,世上别的歌根本拿不到这样的成就。

我坐在台下,紧张得几乎喘不过气来,没想到江云涛和孙婧竟然坐到了我身边。

江云涛绅士地先让孙婧坐下,孙婧穿着一袭华丽的晚礼服,美得让人挪不开眼。

她看见我坐在旁边,微微一笑,那眼神里满是自信,还有对我的轻蔑。她低声跟我说:“没有你,我们也走到今天了。”

我轻声反驳:“你确实了不起,不过那些都是你们为自己做的嫁衣。” 说罢,我靠在了孙婧身边。

江云涛邪笑着递给我一张请柬,“这是我和孙婧的结婚请柬,你是小婧成长的见证,必须来啊。”

我笑着接过,他们以为我就这么任人宰割,任他们嘲笑。我暗自发誓,再等着他们的笑声嘲弄不了多久。

忽然我问孙婧:“我看这首歌宣传这么铺天盖地,是不是把公司所有的钱全砸进去了?” 孙婧愣了下,随即笑了:“没错,我们全砸进去了。”

“要不怎么对得起你这音乐天才呢,我们连一丁点儿都没改,原封不动。” 我咬着牙,咬得特别重的是那 “你的” 两个字。

我心里只在乎那个“原封不动”。

灯光慢慢暗下,屏幕上一遍遍闪烁着这首歌的封面。主持人声音越来越激动:“本年度最佳作词奖是 ——《烛花泪》。”

那可是我亲自创作的新歌,我忍不住激动地欢呼,眼泪都快掉下来了,上台领奖。

台下孙婧和江云涛的脸色难看得像吃了屎似的。

我刚坐回座位,紧接着又宣布了下一奖项:“本年度最佳作曲奖 —— 还是《烛花泪》。”

我刚坐下,又站起来,对坐我旁边的孙婧和江云涛说:“麻烦让一让,我又得上台一趟。”

看着他们脸上的难受表情,我的心里别提有多痛快了。

一口气拿了四个大奖,我早猜到会获奖,没想到竟然一次捞了这么多。

孙婧和江云涛看着我,眼神几乎冒烟。

我站在台上,晃了晃手里的奖杯,不是想炫耀,只是想告诉他们,这奖杯才是我的武器,得小心别被它砸着了。

很快,现场就只剩下年度最佳歌曲和另一个神秘大奖没揭晓了。

主持人走上台,环视一圈音乐界的同行们,意味深长地开口:“国际金曲奖审过无数作品,可从没见过有哪首歌能达到这么高的艺术境界。”

他说到 “成就” 两个字时,语气特别重。

接下来,就是宣布获奖者的时刻了。“获奖者是 —— 泪花烛。”

孙婧和江云涛立刻站起来,兴奋地欢呼起来。

他们得意地朝我瞥了一眼,那里面曾经的愤怒和嫉妒早就被激动冲淡了。

这么长时间里,我一直压制着他们,如今他们拿到了这个特别大奖,肯定想扬眉吐气一回。

毕竟,这奖连很多知名歌手都没拿过。

可他们的欢呼还没完,全场突然静了下来。主持人没说完的话像风一样传进每个人耳朵里:“获得的奖项,是历史最烂音乐。”

瞬间,孙婧和江云涛从焦点变成了大家的笑柄。

大屏幕同时播放着获奖理由—— 那是我提供的一个视频,清清楚楚地显示孙婧把我的词曲拿给了江云涛,还恶意把我的名字抹掉,改成了她自己的名字。

背景音乐里放大后,清晰能听见“我是抄袭” 四个字,而副歌每句开头连起来竟然是 “我是抄袭”。

我把所有能让一首歌口碑垮掉的要素,一股脑儿全塞进了 “泪花烛” 里。

还有演唱者,不是那个当江云涛替身、现在也是我工作室主力艺人的人,而是我们工作室那个五音不全的扫地大妈。

这首集所有缺点于一身的“杰作”,就是 “泪花烛”。

当时我写这歌也没认真,就在倒垃圾的时候顺手写了个草稿,他们连半个音都没听,直接递到组委会去了。

主持人继续说道:“这样一首歌足以警醒我们所有人,这世界上居然还有人敢做出这种恶心的音乐,还有人会肆意抄袭剽窃。

孙婧和江云涛的名字,将永远钉在音乐界的耻辱柱上。”

被羞辱到极点的两人再也忍不住,转身就跑了。

最后一项大奖——年度最佳歌曲,毫无悬念地落在了我的肩上。我再次踏上那梦寐以求的领奖台,心中满是激动与自豪。

我带着对音乐的无限热爱,终于站在了这个我曾无数次幻想过的舞台上。

如今,我已不再是那个淹没在人群中、默默无闻的音乐人,而是成为了全球听众热烈追捧的音乐界创作新星。

这首歌,更是承载着中华文化的深厚底蕴,走向了世界舞台,成为了无数国外听众接触华语音乐的第一扇窗。

而反观孙婧和江云涛的公司,他们孤注一掷,将所有资金都砸进了那首被众人唾弃的垃圾歌的宣发上。

结果呢?除了那些专门测评这首歌有多恶心的博主,根本没人愿意为它买单。

就连那些曾经预购了江云涛新歌的狂热粉丝,也彻底对他失望透顶。

公司毫无悬念地破产了,江云涛也从那个炙手可热的大明星,一夜之间变成了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。

孙婧欠下的债务,更是让她十辈子都还不清。

就在公司破产的那一刻,江云涛卷走了孙婧所有的钱财,远走高飞。至于他们曾经许下的婚礼誓言,更是成了无稽之谈。

而孙婧,也仿佛人间蒸发了一般,再也没有她的任何消息。

我呢,则带领着我的团队,一路高歌猛进,创作了越来越多的经典曲目,在全球范围内收获了无数粉丝的喜爱,真正成为了国际巨星。

我创作的词曲,让全球的歌手都为之疯狂,争相翻唱。

我也让作词作曲这些幕后工作者,终于有机会走上了台前,得到了应有的认可和尊重。

直到那天,又是一个国际金曲奖的颁奖典礼。

我走出庆功宴的喧嚣,独自走进了加州的雨夜。

雨还是那么冷,但穿着大衣,总比被淋成落汤鸡要温暖得多。

我刚要点起一根烟,眼前突然闪过一个熟悉的身影。

我定睛一看,那不是孙婧吗?

她浑身脏污不堪,穿着兜帽,鬼鬼祟祟地跟在一个人后面。

我心中一动,叫上保镖跟了上去。

她将那人逼进了一个小巷子里,紧接着,传来了声音。

“孙婧?怎么是你?你怎么会在这里?救命啊!”

那人的求救声很快就被越来越大的雨水淹没了,只剩下孙婧手上那把沾染了血液的匕首,在雨中闪烁着寒光。

我听出了那人的声音,正是江云涛。

孙婧回头看见了我,眼中闪过一丝惊喜,想要跑过来抱住我,却被我的保镖拦住了。

雨水冲刷着她的身体,她不顾一切地对我大喊:

“是我啊,慕易之!是我,我是孙婧啊!”

见我没有理她,她举起手,急切地看向我:

“你看,我手上还带着你给我的戒指呢!我答应你的求婚了。”

“我们复合吧,我求求你了。”

孙婧的状态明显有些疯癫,即便是保镖拦着她,她也拼命地想要拥抱我。

但我却毫不在意,只是冷冷地问她:

“你知道这个戒指代表什么吗?”

“代表了你对我的爱啊!”她急切地回答。

“那它被我丢到哪里了?”我继续追问。

“垃圾桶……”她声音越来越小,终于意识到了什么。

说完,我没有丝毫留恋,带着保镖离开了小巷。

第二天一早,我就收到了酒店发来的邮件,提醒我们最近晚上不要出行,因为酒店附近的小巷里有两个国人被杀了。

一男一女。

关言和李云舟,他们永远留在了那个雨夜。而我,则看向窗外刚刚升起的太阳,心中充满了对未来的期待。

我的美好生活,才刚刚开始。